类胡萝卜素是一类重要的天然色素总称,广泛存在于蔬菜水果如胡萝卜、西红柿和南瓜中的亮黄、橘色和红色色素之中。
类胡萝卜素是食品饮料产品中最常见的一种功能原料,其经常用作着色剂使用,或用于维生素A强化(一种可预防维生素A缺乏和夜盲症的功能原料),亦可作为天然抗氧化剂。在所有膳食中存在的类胡萝卜素中,β-胡萝卜素是含量最为丰富的一个。
从发展历程来看,β-胡萝卜素的流行主要是和几次大型人口研究间接结果相关。但是,其中的几次大型干预实验显示其具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CARET(β-胡萝卜素和视黄醇功效试验)、PHS(医师健康研究)和ATBC(维生素E、β-胡萝卜素癌症预防试验)。这几项干预研究结果显示,摄入合成或单体β-胡萝卜素会增加人们患肺癌的风险,尤其是抽烟者。
相比而言,蔬菜水果来源的天然混合类胡萝卜素中含丰富的类胡萝卜素(α-胡萝卜素、β-胡萝卜素、γ-胡萝卜素、番茄红素),且未有试验显示其具有相关的副作用。
混合类胡萝卜素特殊性
天然类胡萝卜素和单体类胡萝卜素异构体结合时,会产生协同健康效果和附加的生物学性能。比如,一项针对日本长达12年的研究显示,血清中含有的高含量总混合类葫芦卜素可降低39-80岁人群心血管疾病的死亡率,包括胡萝卜素、β-胡萝卜素、番茄红素。
在美国,另外两项涉及12万受试者的12年跟踪队列研究显示,高剂量摄入不同种类的类胡萝卜素可明显降低人们患肺癌的风险,包括胡萝卜素和番茄红素。同时,在进行复配时,特定的类胡萝卜素复合物具有潜在的健康效果。比如,α-胡萝卜素的抗氧化属性会优于β-胡萝卜素,并且能更好的发挥协同作用。
缺失的α-类胡萝卜素
天然α-胡萝卜素和β-胡萝卜素共存于水果蔬菜中,尽管α-胡萝卜素中维生素A的活性是β-胡萝卜素一半,但α-胡萝卜素在磷脂酰胆碱囊泡(多细胞器:负责将营养输送至组织)中的抗氧化效果要优于β-胡萝卜素,因此体内试验中其可降低氧化自由基对细胞膜的损伤。
一项独立体内试验中,α-胡萝卜素抑制肿瘤因子生长的效果要优于β-胡萝卜素。此外,长达14年的美国跟踪流行病学研究显示,摄入高剂量水果蔬菜来源的α-胡萝卜素与心血管疾病和癌症死亡之间呈负相关,所有受试者的年龄为20岁以上。
多个流行病学研究显示,摄入高剂量果蔬或膳食补充剂来源的天然α-胡萝卜素和卵巢癌之间呈负相关,尤其是绝经后妇女。此外,日本55岁以上女性试验显示,高剂量摄入α-胡萝卜素和宫颈非典型增生之间呈显著的负相关。日本开展的其它研究还显示,棕榈胡萝卜素(包括α-胡萝卜素、β-胡萝卜素和少量番茄红素)可抑制癌细胞的增长,但是单体β-胡萝卜素不具有该效果。
上述研究结果显示,混合胡萝卜素之间的协同作用可为人体提供最佳的保护。同样重要的是,混合胡萝卜素是天然水果和蔬菜来源,而非化学合成、化学溶剂提取,或发酵和海藻来源的单体β-胡萝卜素。
棕榈混合类胡萝卜素
棕榈果(Elaeisguineensis)是世界上植物来源β-胡萝卜素最丰富的一种植物,同时还含丰富的α-胡萝卜素和可量化的番茄红素和γ-胡萝卜素。α-胡萝卜素和β-胡萝卜素在体内的可转化为视黄醇,棕榈果中含有的视黄醇含量是胡萝卜、绿叶蔬菜和土豆中的15-300倍。
其它商业化β-胡萝卜素大部分是由单体异构体β-胡萝卜素构成,比如石油加工合成的β-胡萝卜素、发酵真菌β-胡萝卜素、海藻β-胡萝卜素等。合成β-胡萝卜素通常具有天然等同β-胡萝卜素,因为其是化学合成,且只含单独反式β-胡萝卜素异构体。同样的,发酵和海藻来源的β-胡萝卜素仅含单体胡萝卜素异构体,96-98%为β-胡萝卜素。
相比之下,胡萝卜和棕榈果来源的天然混合胡萝卜素不仅含β-胡萝卜素,还含有高剂量的α-胡萝卜素,比所有商业化来源的α-胡萝卜素含量要高。天然混合胡萝卜素有顺式和反式两种,顺式胡萝卜素异构体具有强抗氧化效果,科学试验也已经证实顺式异构体在抗击自由基侵害方面比反式异构体更有效果。简单的说,天然混合胡萝卜素具有更强的生物学抗氧化效果。
更符合“清洁”标准
“清洁”即不含污染物或不必要的元素,消费者在寻找清洁标签食品时,会更倾向于天然功能原料,而非人工添加合成的产品。很显然,食品饮料生产商目前在顺应消费者对产品“洁净”需求,大部分终端用户开始核对产品标签,对简单易懂配料产品很感兴趣,而不是复杂难懂、化学配料产品。
Mordor Intelligence市场数据显示,全球清洁标签原料市场规模预计在2020年达471亿美元,其中千禧一代(出生于1980-2000年之间人群)是推动清洁标签产品市场发展的主要人群。约50%的千禧一代人群在购买产品时,很重视产品的标签配料。
未来几年,千禧一代将成为最大和最有购买力的消费群体,其购买能力也会最终影响产品的市场趋势。面对消费升级的不断完善,企业也会做出相应的改变,比如改善供应链、加工方式,采用天然添加剂等,以满足更多消费者的健康需求。